意慕沧澜

阿音💛瓶邪only,五悠only,CP洁癖不拆逆⚠️不喜勿关

纯粹喜爱,自由码字,🈚深度

由爱故生肝,由爱故生肾

【冰糖】有异味(瓶邪雨村欢乐多,he短完,神崩)


(略改原剧情)

近来天气转暖得迅速,尤其是福建这种地理环境,本就闷热,加之阴雨不断,我们三个大老爷们儿手粗脚笨不善家务,衣服晾不透,半潮半干的惹人烦,还因此常常散发出一股股酸味儿,恶心至极。

我们仨起初并没意识到是衣服的味道,由于总是感到那股不亚于尸臭的汗酸气息萦绕鼻前,便闷头满屋地找。

我说是胖子没洗澡,他又怪我们满屋搞。(微笑)

最后我们放弃了翻找,一头大汗地瘫倒在沙发上(好吧我又瞎掰了,闷油瓶根本不鸟这茬事),这厢我与胖子的斗嘴刚开了个头儿,就见闷油瓶忽然倾过身来,手指挑起我的衣领,轻轻一嗅……

“脱掉重洗,是衣服的味道。”他说。

我和胖子恍然大悟,对视间从对方的目光里读出了“你是傻叉”和“彼此彼此”的意味。胖子似乎还不太甘心,阴阳怪气道,“我这人还没走呢,小哥你想干点啥也不找个好理由。”

闷油瓶淡淡地看了他一眼。

胖子闭紧了嘴。他起身抱着一大堆臭衣服,不情不愿地送进卫生间,好在新换了个洗衣机,不用再轮流搓洗,否则就要累垮我的老腰了。

早上忙完夜里忙,迟早改名老黄牛。

不过闷油瓶也许不会认同我这个自我称呼,毕竟卖力气耕耘的不是我。笑。

午时刚过,黎簇那小子破天荒地给我打了个电话。自从我两年前毁了闷油瓶的王霸形象以后,我在他心里就变成了个王八,成天祸害人间无恶不作。因此,我几乎是抱着受宠若惊(并不)的心态去接通电话的。

没我预想中的“江湖救急”、“酒后吐真言”或者“借钱”,竟然只是拉拉家常。我边吃西瓜边与他闲聊,倒也感觉格外惬意,这种放松自在是以前倒斗儿走命时难能得到的。

我向他抱怨村里阴雨连绵、屋子太潮。他听后哈哈大笑,说自己那儿也下了雨,这都怪一个姓“萧”的人。

“为什么怪他?”我纳罕道。

黎簇笑我落伍,解释了一通,又吐槽道:“简直是行走的降雨机。”

我想象到那情景,不禁笑出声来,“那他准是也在雨村买了个房,雨再不停的话 这儿就要成龙宫了!”

黎簇幸灾乐祸,奸笑不止。

“对了,刚还没聊完,你说屋里有臭味是为啥?”黎簇损我,“你踩狗屎了?”

我一噎,莫名尴尬。难道要我告诉他三个“斗儿神”不会晾衣服?然后我和胖子像两条傻狗一样到处找?不,绝对不行,这太丢人了。

我清了清嗓子,想起他对我和闷油瓶的“薄厚”,冷笑一声,“张起灵有腋臭。”

我在黎簇破音的“我艹”中挂断通话,乐颠颠地回过头。

嚯,好锋利的一把刀。

……闷油瓶提着擦得锃亮的刀,绷着肌肉冷脸立在我背后,眉头紧紧皱起,表情有些扭曲。

“我没有。”

我心里一‘咯噔’,连忙摇头挤上笑脸,“我瞎说呢,哄他玩的!”

他一眨不眨地盯着我,眉目中的不悦之色异常明显。好在闷油瓶不算难伺候,听我诌了几句便恢复了平静(其实原本也很平静)。

直到晚上卧床休息,我们都相安无事一切如常,我心想这事儿便就过去了,哪料半梦半醒间竟听见闷油瓶在叫我名字。

“…吴邪……吴邪。”

他推晃了我几下,状态似乎有几分异样,我睁开眼,发现他坐在床上,黑暗中正蹙眉凝视着我,嘴唇紧抿。

“我没有。”闷油瓶一字一顿地对我说道。

这是他少有的认真,我一懵,脑海中电光火石地串联起白天发生的乌龙事件,不禁好笑,连连点头称是。他仍是有些不满,我只好起身解释了始末根本,并隐晦地表示出些许醋意,这才使他舒展了眉头。

忽然间,闷油瓶“戳了戳”我,我低头一看。

嚯,好精神的一杆枪。

——————END——————

好久不见的冰糖,这个算番外吗233333

😂我也不知道我码了些什么,像是边睡边码的,奇葩得很。排解一下最近的郁结qwq啊~

评论(14)

热度(284)

  1. 共5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